沉寂了好久好久,蔡芬回过神来,终于发现自己一对硕大的房向众人做了长时间的展览,慌慌张张环视众人一眼,竟看到一双双眼睛都把目光呆呆地落在自己的房上! “没看过子吗?一付付死馋像!”她连忙拉下衣服重新把它包裹起来。 其实大家还沉浸在田美娟的故事里没醒过来,她的部只是大家目光无意识的一个落点而已,被她这一叫嚷,大家才发现她果真像一只柔弱的羊被一群的狼虎视眈眈地包围着… “哈哈哈!”寝室里又是欢笑声一片。 蔡芬没笑,她还是一个劲地瞪着田美娟,问道:“这么心花的男人你还敢要?” “不许你这样说他!”田美娟有点生气地说道“他其实也是很爱我的!但他知道和我不可能结合,故意在外面放纵自己,想忘了我。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和我在一起之前他还是个处男…” “真是个奇怪的男生!”崔彩芝感慨道。 “美娟!你怎么知道他是处男?莫非男人也有‘处男膜’不成?”欧玲很好奇地问。 “处男膜倒没有。如果你是个处女的话,要分辨对方是不是处男其实很简单。”田美娟并无一点羞之情,带着几分卖的神情说“初次做那、那个事的时候,处女是张不开腿大的,并且还身不由己地一味退缩,而处男就更不知道从哪里进入了,只知道一味地在那里像擦火柴一样的动,结果是一擦就着,一着就灭了!” “你说什么呀?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欧玲被搞得不知云里雾里,惑不解。 “那叫处男的‘蜻蜓点水’,也叫‘磨刀功’,连续三次以后就不一样地厉害了!”崔彩芝总是一付冷冷的样子,但却显得经验更为丰富。 “就是这么回事嘛!”终于有人听懂了她的意思,田美娟高兴地说。 欧玲还是不知道她们俩在说什么,一个劲地摇头。蔡芬楞楞地,神情显得很激动。其它几个女孩都羞红了脸,只是抿着嘴笑。我却在心里暗暗感叹田美娟的率直和大胆… “嘿!各位!我的什么秘密都挖给你们了,你们多少要有点回报吧?”田美娟站起来面向众人大声喊道。 “怎么回报呀?大不了请你宵夜呗!”欧玲嘟着嘴说。 “我才不稀罕你的宵夜!”田美娟挥了一下手说“要不这样,每个人先坦白一下自己现在还是不是处女!怎么样?” “啊?!”寝室里一片惊讶之声。 “欧,你先说!不能说谎话,否则家法,不、不,是‘室法’处置!”田美娟很严厉地说。 “我当然是处女!我和男孩子手也没牵过的…”欧玲一付怯怯的样子,楚楚动人。 “你说!俞小芳!”田美娟突然指着我大声说。 “我、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是“处女”! “好,等下处置你!邱玉梅,你说!”田美娟俨然是个大法官的样子,一个个点去。 “我,我上山采杨梅,从树上摔下来,那个、那个早就摔破了!我不是处女了…”邱玉梅羞得脸通红。 “嗨!什么那个那个,不就是处女膜破了吗?这不算!要和男人睡过觉才算!”田美娟大声说。 “来上大学的前一天,哥哥抱、抱着我睡了一个晚上…”邱玉梅似乎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说出这句话。 “啊?!亲哥哥?!”又是一片惊讶! “哥哥有没有爬到你身上来?有没有你子?有没有把手伸进…”黑皮一连串的“有没有”把邱玉梅问傻眼了。 “没有!哥哥就抱着我睡到天亮。”邱玉梅瞪着眼望着黑皮说“我家里穷,哥哥都快三十岁,还没娶上媳妇。我舅母有个侄儿,早些年离婚了,他比我大了十五岁,很多钱,他愿意拿钱给我哥哥娶媳妇,只要我答应嫁给他。而且还负担我上学的所有费用。我开始不答应,爸爸妈妈和哥哥都哭着求我,一直到考上大学我才答应了,我不想失去上大学的机会,还是重点大学…也想哥哥早点成个家。哥哥很感激我,抱着我哭了一个晚上…”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整个寝室压抑得快让人窒息了! 田美娟第一个受不了了!她拿起一瓶矿泉水润了润发硬了的喉咙,停了停,思索片刻后说:“我来定个处女的标准,不管有没有和男人睡过觉,凡是男人的那个、那个东西没有进入过你的体内,就是处女!那个膜算什么东西!现在可以人造了,只用来骗那些自以为有钱的恶魔罢了!” 听她这一说,我连忙补充道:“我是…” “我也是!”“我也是!”刘芳、高淑珍先后接着说。 “你别问我哦,我无可奉告的!”崔彩芝见田美娟看着她,一边连连摆着双手,一边退到一旁整理铺去了。 “美、美娟,就、就进去了那么一点点…就一下下子,算不算呀?”大大咧咧的黑皮蔡芬这时候像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羞涩、胆怯,如果不是脸太黑,一定红得很可爱! 看田美娟的样子,想笑,却极力忍住了。她对黑皮说:“你说来听听,我要知道怎么回事才可以给你判断呀!” “那、那是我十三岁的时候,因为家里没房间,我从小到大都和爸妈睡一铺,半夜三更老是偷看到妈妈把光着身子的爸爸拉到她身上去,他们轻轻叫着喊着,把摇得像个摇篮。开始我以为他们打架,害怕不敢看,后来、后来我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也、也有一点想、想那样…”蔡芬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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