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程的路上,我与梅兰彼此沉默了好一阵子,车经过名酒店的时候,我的心被狠狠得扯了一下,那是宛儿与人偷情的地方,我几乎不能忍受这种比喧嚣和放纵更让人痛苦的沉默,我需要宣,于是我对梅兰说:“兰,我想与宛儿离婚。”
梅兰只是轻轻地噢了一声,我对她的漠不关心的态度并不满意,接着说:“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时间久了我会疯掉的,因为她会把她内心病态的情绪传染给我,这迟早会让我的精神崩溃”
梅兰说道:“我朋友讲过一个故事给我听,说他因为看了《风月俏佳人》以后,也想模仿电影里的男主角,去找个女感化她,想让她融入主的社会,那天晚上,他就带她去看意大利男高音歌唱家帕瓦罗蒂的演唱会,并且一边看还一边讲解道——帕瓦罗蒂在两个八度以上的整个音域里,所有音均能迸出明亮、晶莹的光辉。被一般男高音视为畏途的‘高音c’也能唱得清畅、圆润而富于穿透力,因而被誉为‘高音c’之王,谁知道女却说,我看他还没有我们的姐妹在卡拉ok房里唱得好,这位朋友听了这话以后,就觉得婊子不可教也,但更令他傻眼的是这位女还是向他要了一千块钱的过夜费,尽管这位朋友一晚上都在和这位女玩高雅,没有碰她,但是女的钱还是要照收的。朋友不想给,于是这个女便开始诅咒这位朋友开车被撞死,于是这还是应了了老祖宗的话——婊子无情。他们之间的误会甚至朋友被女恶毒的诅咒在于,这位朋友想把对这位女的态度上升到彼此人格平等的高度,但女却认为她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来陪你,你就得给她回报,她觉得她并不缺人陪她过夜,她缺的只是钱。女并不领情这位朋友对她人格上的尊重,反而以自卑的心态和狭隘的思想来恶毒地诋毁别人的好意,所以说中国的女是最敬业的,也是最卑微的,卑微得连思想都没有了。中国的这个体制把她们限死在了三教九的最后一,在整个社会充歧视的眼光中,她们不但不懂得如何争取自己的权益,甚至用恶毒的语言来攻击同情她们的人。这种现象被扩散开来,甚至可以在被帮扶过的失学儿童身上看到,曾经有一位被帮扶的学生,一直被帮扶到念了大学,后来他这样对帮扶他的人说道:‘你为什么不继续帮我找工作呢,你为什么老是要到处宣扬我就是那个被你帮扶过的学生呢?你在乎过我的感受没有?你知道受同学歧视的滋味是多么得难受吗?’所以我们的国家是在用道德治国,但用的方式方法错了,在国外,一些女会为了读书的学费而做上一段时间的女,尽管她们的思想很开放,但也会受到自己良心的谴责,中国呢,很多女大学生则是一边不好好读书,一边还要出来做三陪,完全是拜金主义。在国外有一些女有府政的牌照,这完全是一种国家认可的职业,她们同样很敬业,而且整个社会对她们的态度是很包容的,而不是像中国这样,拉出来游街示众,先不谈这样做讲不讲人权,而是要问你这个国家这个社会这个府政给她们多少生存的空间?你们包容了她们多少?这就是在中国这个传统文化的氛围里婊子为什么会无情的原因之一。外国可以上演‘风月俏佳人’的好戏,放在中国,不是杜十娘怒摔百宝箱就是上官婉儿群臣的悲戏,这与中国的文化背景有着很深厚的关系。所以古宛儿若是想走我当年的路,那必定是一条不归路,你与她离婚也是必然的,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你若想要得到真正的自由,就要抛开念,你与商仪之间的这种关系要越早结束越好,而赵欣作为一个的官场的公共情人的经历造就了她对男人无情无义的一面,她在蛊惑男人的时候会不择手段,但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钱,而我做不到赵欣甚至是商仪做过的那些事,就是因为我的心不够恨,但我何尝又真正摆了的枷锁呢!”
我望着梅兰的眼睛,她正专注着前方的道路,长长的睫挡不住她的含情脉脉。我把手心轻轻地贴在她的手背上,手指从她的指间穿过,她并拢手指,把我的手指夹住,一阵阵暖从指间滑过,一直向心间,我深情地说:“兰,今晚我想去你那儿,因为漂泊已久的船儿想驶入爱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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