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冷笑一声冲坑口喊道:“梁海成,你除了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还会些什么?比起张副寨主你可差远了!你听着:方才在林子里碰见你们主子了。恰巧张默山大侠也在,你们主子答应不能再为难我们。识相的还不放了我们。”梁海成森森笑道:“当老夫是三岁小孩吗?这等鬼话亏你说的出来。”招招手,⾝边几个汉子一起用力拖上二人,梁海成子套一把短刀,在二人鼻子前比划道:“都说天下的女人,不管美丑都很爱惜自己的脸蛋,今天你们不说出蔵宝图的下落,我一定会在你们脸上划上七刀八刀的。”⽟箫闻言吓得花容失⾊,拼命把脸往红袖怀里蔵,红袖紧咬嘴,不敢直视梁海成。
梁海成把刀放在⽟箫脸颊上,来回磨蹭。⽟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梁海成冷笑嘿嘿,问道:“蔵宝图在哪?”忽然⾝后一人“哎哟”一声“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子只菗搐了一下,便一命呜呼。梁海成大惊起⾝,却见⾝边人接二连三地倒毙在地,尸⾝上却见不到任何伤痕。梁海成惊慌失措,大叫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出来跟老夫一决⾼下。”话音刚落,冷不防脸上挨了一巴掌,下手虽然不重,却极为难堪。梁海成大怒道:“暗中伤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出来对我一掌。”但听一人冷笑道:“好,老酒鬼就来对你一掌。”红袖、⽟箫闻听“老酒鬼”三个字,心中大喜,齐声叫道:“南宮前辈,救命!”但见一条人影,悠然而出,直奔梁海成,梁海成见敌人现⾝,当下扎马步,气运丹田。双手用力狠命推出,一声闷响,梁海成连连退了三五步。才将⾝形站稳,调解一下气⾎,哈哈大笑道:“臭叫花子,怎么样?老夫这一掌还不错吧?”说过之后,突然⾝子一震,脸⾊铁青,双眼一⽩,倒地气绝。
红袖二人只看得目瞪口呆,见梁海成已死,胆子才大起来,等了半天却也不见南宮极乐现⾝,连唤几声南宮前辈,丝毫没有回应。⽟箫骂道:“死叫花子,蔵头缩尾的算什么?”红袖拐了⽟箫一下,道:“别胡说,毕竟人家救了你。”慢慢挪动手臂,从间子套匕首,破网而出,凑近梁海成尸体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脖颈上有一个⾎洞,⾎正汩汩往外流。红袖道:“原来他不是被內功震死的。这手法也是南宮前辈的。奇怪了,南宮前辈为何不用掌力毙了他呢?”⽟箫道:“或许是他掌力不济吧。”红袖摇头摇道:“南宮前辈的武功修为与庄主不相上下,怎么会毙不了一个无名小辈呢。不会的,肯定是南宮前辈嫌⿇烦用暗器杀了他。⾼人行事,不可以常理推断。”⽟箫道:“好啦,我的好姐姐,⾼人行事,咱们是绝对推断不来的。还是顾顾眼下吧,公子爷丢了,咱们如今去哪?”红袖沉思片刻道:“前面不远就是武昌,还是进城等公子爷吧。”
⻩昏时分,武昌城里下了一场大雨,等到掌灯的时候雨停了,风也停了,但城里还是有几分闷热。少冲因那晚两番救人不意丢了盘。靠乞讨到了武昌,好在城中富商巨贾甚多,少冲并不费劲就“借”了百十两银子,正想着买件⾐裳,洗个澡。猛然间见人群中有一人甚是眼,仔细一想,竟是在苏清河⾝边跟班办事的刘早,自己在穆英门下逢年过节常奉命到小平山送些礼品,苏清河也常派这个刘早到洪湖送送信什么的,彼此之间也算识。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洪湖弟子近十万,除了小平山的正宗五院之外的旁系别支想见苏清河一面,绝非易事。若不打点好苏清河⾝边的人,他们让你等上个一年半载也不稀奇。如今要想早⽇见到苏清河,少不得花些银子,于是招呼道:“刘兄几时也到了武昌?”刘早正低头赶路听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见一个⾐衫褴褛的少年在招呼自己,眉头一皱,仔细一辨认认出是少冲,不由地吃了一惊,问道:“李兄你怎么这⾝打扮?来武昌也有公⼲?”少冲将来意简略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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