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早抱起绿⾐少女,喂她服下一粒药丸。在前摸抚一圈,猛力一按,女⾐少女“哇”地吐出一口浑⽔,清醒了过来。说了一句:“公子爷,你总算来救⽟箫了。”眼泪扑扑落了下来。红袖道:“别哭那么大声,小心把狼招来了。”朱早点指红袖骂道:“亏你们平⽇以姐妹相称,妹妹受难,做姐姐的不想着如何施以援手,反倒是把陈年老醋猛吃。”红袖冷笑一声道:“那你来那我告诉我画筒里到底是什么宝贝,她宁可死也不愿意出去。”朱早结结巴巴道:“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一幅古画,其实也不值几个钱。是她看的太重了。”⽟箫捶了朱早一拳,撅起嘴道:“为什么不敢对她说。我偏要你说给她知道。”朱早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箫冷笑道:“那我说,红袖你听着,画筒里是…去年…夏天在三清山画的那张画。”
红袖一怔,脸腾地红了起来,跳着脚道:“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唉呀,你这是要了我俩的命了…”又急又羞又愧,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朱早忙扳过来红袖的肩膀,笑道:“仙山美景,孤舟蓑⾐,再加上一对冰清⽟洁的⽟体…此情此景,一辈子也看不倦的,我只恨自己的笔还不够好,看见的,想到的,却画不出来…”红袖听到这话,叹了一口气道:“洞庭⽔寨那帮人来抢什么蔵宝图,我们还笑话他们脑子糊涂了。哼,原来还真是蔵宝图,这要是拿出去叫卖,还真是值一大笔银子呢。”⽟箫嘿嘿冷笑道:“你不要担心,画筒上设有机关,没有钥匙谁也打不开,要是来蛮的,他也别想看到画。我们朱大善人家财万贯,稀罕那几两碎银子吗?这幅画留着咱们三人没事时好好欣赏喽。”红袖连啐两口,骂道:“要看你们两个看去。我可没那心思。”
朱早见⽟箫⾝上有伤,⾐服又,心疼的不行,又见红袖冷冰冰地无动于衷,遂恨恨地对红袖吼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寻些⼲柴来生火。”红袖道:“你一生火,岂不是告诉人家咱们在这吗?”朱早道:“他来最好,我正想找他算账呢。”红袖叹了一声,道:“好,有朱大侠在,咱谁也不怕。”赌着气寻来一抱半⼲不的柴禾,趴在地上打火,朱早见她脸上有灰土,遂笑骂道:“一个姑娘家,灰头土脸成何体统。”掏出手绢丢给红袖,红袖随手丢进火堆里烧了。朱早要⽟箫脫下⾐服来烤,⽟箫不肯,朱早便強来给她解。一个解,一个扣,正嬉闹间,冷不丁有一人咳嗽了一声,三人都一惊,红袖蹭地跳了起来,拔剑护住二人,惊叫道:“什么人!”来者五旬上下,清瘦苍⽩的一张脸,正是洞庭⽔寨的二寨主张廷⽟。
朱早道:“张副寨主,这次玩笑开得有些过了吧?我的两个侍女被你的人吓的心惊⾁跳的。”张廷⽟笑道:“是兄弟们失礼了。大寨主想请几位到洞庭⽔寨盘桓几⽇,好向几位赔罪。”⽟箫冷笑道:“张副寨主,莫非你也相信世上真有什么金山国的蔵宝图?这等以讹传讹的事只有江湖的愚夫愚妇们才相信,岂能瞒得过您张大寨主的眼。”张廷⽟哈哈大笑道:“什么蔵宝图,张廷⽟并不知情,张某只是一片诚心来请几位罢了。”红袖道:“那就多谢二寨主了。不过我们公子还要去川中游历,就不打扰了。”张廷⽟闻言脸⾊一变,沉声道:“几位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箫剑指张廷⽟大骂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来!来!来!让你尝尝姑娘的宝剑。”她这一动手,张廷⽟⾝后随从早已按耐不住,拔剑便往上撞,张廷⽟连退三步,约束众人,喝道:“朱早!看在朱庄主的面子上,只要你出蔵宝图,张某绝不为难。”朱早打个哈哈道:“在下⾝上确实没有什么蔵宝图。家⽗退隐江湖多年,在下也无意于江湖上权势名位,更看不上那些金银珠宝。若是真有什么蔵宝图便是赠与副寨主又何妨?”张廷⽟森着脸,冷笑嘿嘿:“都说朱少侠好涵养,今⽇领教了。既然没有,可否把卷轴打开让老夫看一眼。”红袖闻言,脸⾊大变,急忙护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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